前言:正常人写字需要多久,按照3秒写一个,只需要5分钟,哪怕是十秒写一个字,也只需要19分钟就可以写完,然而彭老总为何在这个字上犹豫了两个小时才定稿,这份电报既不是战略指挥,也不是询问意见,而是一份伤亡报告,因为阵亡的人过于重要,让老总一时不该怎么书写,这两个小时时的间犹如坚刃一般割裂着他的心。彭总一遍遍自语:“为何偏偏是他?”阵亡的人名为毛岸英,是志愿军司令部机要秘书,也是毛主席的大儿子。当时他正在志愿军司令部驻扎地大渝洞办公,美军轰炸机在司令部上空投下数百枚燃烧弹,正在作战室办公的毛岸英躲避不及因烈火焚身壮烈牺牲。为何彭总在书写电报时如此的难过,除和毛岸英有着深厚的感情外,他也深深地自责,在毛岸英牺牲这件事上,他有一定的责任。没想到自己刚认识不久且十分欣赏的年轻人居然会在自己身旁牺牲,这份阵亡报告该怎么写,如何让身体不好的毛主席接受,让彭老总十分难过,最后他决定直言汇报,不做任何隐瞒。本期就是说一说这封电报的故事。
这封电报的内容是什么?
为何给毛主席的电报会到周总理手中?
毛主席接到电报后是什么反应?
毛岸英又经历了怎样的人生,拥有什么样的品质,让一向眼光极高的彭老总十分欣赏和认可?
我们一起了解下
本期我们一起走进“最美奋斗者”毛岸英的传奇人生
作为毛主席和杨开慧爱情的结晶,毛岸英于年10月24日出生,毛岸英的到来让教员一家十分幸福,然而这份幸福并没有维持太久,年4月12日蒋介石发动反革命政变,为了让革命之火得以延续,教员离开家乡,前往井冈山领导秋收起义。杨开慧留在老家独自抚养着三个孩子。
杨开慧为了支持革命工作,将孩子留在母亲那里在上级组织失去联系的情况下,前往组织和领导了长沙、平江、湘阴等地武装斗争,坚持革命整整3年。军阀对于杨开慧的革命行为是恨得牙痒,年10月24日杨开慧因为思念自己的孩子,于是孤身一人前往板仓,想要看望母亲和孩子,但是行踪被军阀密探发现,当晚8点左右军阀的部队80余人将杨开慧的家团团包围,将杨开慧和只有8岁的毛岸英一起抓进了监狱之中,在监狱里杨开慧受尽刑罚却闭口不言,行刑的牢头内心感叹,这个个子不高,瘦弱的女子是什么做的,他从没见过如此坚韧的女子。知道从杨开慧嘴中无法得到有用的线索,军阀让她登报宣布和教员脱离夫妻关系,用来打击革命的声势,杨开慧的回答是:“要我与他脱离关系,除非海枯石烂!”。
但是杨开慧心在狠也不忍心看自己的孩子陪自己死在监狱,于是就托人想办法,以毛岸英年龄小为由,保释出了监狱,据说狱警带走毛岸英时,年仅八岁的毛岸英死活不松开手,紧紧抓着妈妈的衣服,是被军警用枪托敲下来的,这需要多大的力量,似乎小毛岸英知道离开了母亲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年11月14日,杨开慧于浏阳门外识字岭英勇就义,年仅29岁。
毛岸英出狱后兄弟三人被组织送往上海在董健吾所开的幼稚园生活,平静的生活没过多久,上海党组织就因为大叛徒顾顺章的叛变而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幼稚园内的孩子也因此离散,兄弟三人被带到董健吾家生活,因为局势的动荡,在董健吾外出时,董健吾的妻子将兄弟三人赶出家门,因此不到十岁的毛岸英就带着两个弟弟在大上海街头流浪。
在幼稚园生活期间,懂事的毛岸英还向叔叔毛泽民写信
信中写道:“弟弟毛岸龙晚上总是在做噩梦,晚上还会踢被子,喊着妈妈。希望外婆将来能够注意身体,将来一起住。”
毛泽民收到信后万分感慨,激动地说道:“孩子这么小,就这么懂事,真是难得。”
兄弟三人依靠乞讨和捡垃圾生活,处境极为艰难。这段历史记录在了后来毛岸英和彭德怀的对话之中。
在前往朝鲜飞机上,彭德怀老总和毛岸英聊天,彭老总对毛岸英说打仗是很苦的事情,你要有心理准备,解方说:老总你还不知道,岸英以前吃了不少苦,曾经在上海流过浪。随后毛岸英是这样说的:“司令员,你看过《三毛流浪记》吧?”毛岸英说:“那时候,我除了没偷人东西没给有钱人当干儿子,别的都跟三毛一样。睡马路呀,给人拖地板呀,从垃圾箱里找破烂呀,全干了。上海有个外白渡桥,黄包车拉上去很费力,我跟弟弟岸青就在后面帮着推,推上去人家给几个小钱……””
可见毛岸英的童年时期是吃尽了苦头,也因为条件不好,兄弟三人最小的毛岸龙丢失(也有说病死),这成为了毛岸英的心病,每每想到都责怪自己不够努力,没有照顾好弟弟们。
董健吾到家后将毛岸英兄弟二人寻回,董健吾和张学良私交很好,年董健吾在西安和张学良碰面,董健吾向张学良提出请求他能带自己两个学生和自己的儿子去苏联的想法,张学良当场答应,董健吾回到上海几个月后,接到了东北军将领李杜的电话,说张学良来到了上海,并兑现了当初的诺言,要带董建吾的学生去苏联。
李杜是著名的抗日英雄,被人誉为“凡有生之日,皆报国之年”。“九一八事变”前曾是东北军东北军二十四旅旅长。年9月日军开始入侵东三省,在没有支援的情况下,李杜率领部下坚持抵抗,组建吉林自卫军并发表抗日讨逆通电和告民众书,表示在此形势严重之日,正我军人效命疆场之时,望我父老子弟,念国土之垂危,痛沦胥之将及,一致团结,共赴国难,敌忾同仇,义无反顾。可惜在日军的重军打击之下,缺少后援的自卫军被消灭,李杜不得不逃往苏联,借道欧洲返回国内。
年在上海的李杜依然思念在东北继续抗击日本侵略者的部下们,想要借道苏联再度返回东北,进行敌后活动。张学良对于李杜的想法十分支持,并以此为理由将董建吾的三个学生带往苏联避难。张学良还为这三个孩子提供了十万法郎用于生活和学习费用。
为了保证三个孩子的安全,上海党组织还委派工会成员,杨承芳一起出国,并且加强张学良和李杜之间的关系,借助李杜的缘故和张学良拥有了更多的接触,为日后“西安事变”的促成打下了基础。
这些史实明确地被记载在年7月7日,冯雪峰从上海写给中央的一份工作报告中,相关记录是这样的:
“李杜于6月27日起程赴俄,此方派了一个同志。另外李杜自带群众与同志七人,我托其带去小孩子三个人:小孩二个为毛主席之子,一为一同志之子,此事可转告一下毛兄。”
年7月,李杜化名为王元华,终于打通了各种关系,办理好了出国手续。李杜一行7人,乘坐法国邮轮“摩托罗梭”前往苏联。
到达巴黎后几人联系苏联驻巴黎使馆并通过火车前往苏联,三个孩子被安排进入国际儿童学校学习。
卫国战争爆发,苏联前进极为劣势,为了阻止德国坦克军团闪电突击,苏联境内开始了广挖反坦克壕运动,男兵都去前线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了妇女和儿童,毛岸英所在的儿童学校也有劳作任务,毛岸英带着孩子们共同劳作,反坦克壕深三米,宽三米,成年男性都十分吃力,对于孩子们来说就更加艰难,在毛岸英带领下来自中国的孩子们再苏联完美完成了工作任务得到了苏军军官的称赞。随后毛岸英申请进入军校学习,为反抗法西斯出一份自己的力量,年毛岸英进入列宁格勒军事学院学习第二年转入著名的伏龙芝学院学习。
伏龙芝军事学院与英国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美国西点军校以及法国圣西尔军校并称世界“四大军校”。为俄罗斯乃至世界的军事家摇篮。
毕业后进入白俄罗斯第二军团成为实习军人,在战斗中身先士卒,因为表现优越,二战结束后,斯大林还接见了毛岸英并赠送其手枪一支。
年毛岸英回国,毛主席问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妈妈走前都说了些什么?”毛岸英回答说:“妈妈要我告诉你,她没有做一件背叛党和背叛爸爸的事情,她永远都爱爸爸。”话音未落,毛泽东已是泪流满面。事后,他再次写下这样的感慨:“开慧之死,百身莫赎。”
父子二人只短短相处了两天,毛主席就将毛岸英安排到,劳动模范吴满有家学种地,上“劳动大学”。
毛岸英在解放区搞过土改,做过宣传工作,当过秘书。解放初期,任过工厂的党委副书记。
年随李克农出使访问苏联担任翻译职务,见到了苏联强大的工业基础后,深有感触,毛岸英回国后,要求前往基层,进入了北京机器总厂,毛岸英立志为新中国的工业发展尽一份力,他和家人说自己要在这基层奋斗十年,这十年他那也不去。
可以说毛岸英统治是一个集合军农工并且精通俄语英语优秀人才,脚踏实地,不浮夸。也因此让彭老总十分欣赏。
彭老总的脾气大家都知道,不说是同级别,就是上级如果有问题他也敢说上一说。
但又一次作战会议上,毛岸英提了和老总不同意见,老总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十分欣赏。让但是的参会者时任志愿军作战室主人成普十分意外。
这一细节记录在成普晚年的回忆录中他这样说:“年11月19日上午,朝鲜北部大榆洞中国人民志愿军总部,志愿军的党委常委们,正在举行一次极其重要的作战会议。从鸭绿江北岸隐蔽渡江入朝的志愿军,在彭德怀的指挥下初战告捷,敌人的轻敌、冒险,为我军创造了一个作战的良机。彭总及时捕捉了这一战机,决定再给美军更加沉重的打击。这时召开的正是第二次战役的部署会议。彭总说:“这一次,我看应是先退。让麦克阿瑟以为我们怕他,这样他就会更猖狂,造成前军突出,我们就可以寻找破绽,相机歼敌!”
毛岸英听着听着,有点沉不住气了,老总的开场白一完,他就急得站了起来,并且离开了会议桌,走到老总对面板壁上的那幅大作战地图前,指着地图说:“我看应该向敌人进攻!敌人不是跑了吗?不是败了吗?我们为什么不接着进攻,而先要后退?”彭老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作为毛岸英的直接上级、作战室主任的我,这时急得手心直冒汗:岸英啊,你初出茅庐,勇敢精神可嘉,但未免过于幼稚。你怎么能匆匆忙忙提出与彭总相左的意见?这回我猜错了,彭老总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他心平气和地听完了毛岸英的意见,然后顾盼左右地说:“你们看看,毛岸英同志的意见怎么样啊?,并没有责怪毛岸英冒失发言的问题,会后还和毛岸英进行了象棋对弈。”
老总并不是一个因为对方有背景就能够放下脾气的人,因为一生没有子嗣,彭老总对于优秀的年轻人是十分的喜欢,而对于毛岸英,老总是发自内心的欣赏和喜欢将他看作了自己的子侄一般。因为在毛岸英身上他看到了坚毅,勇敢,奋斗,能吃苦耐劳这些品性他十分喜欢。毛岸英牺牲后,老总曾不止一次伤心的说道:“为何偏偏是他?”
这封电报的内容是什么?为何给毛主席的电报会到周总理手中?毛主席接到电报后是什么反应?
为何毛岸英能前往朝鲜战场?事实是他并不是通过自荐。
年10月2日美军开始大规模入侵北朝鲜,朝鲜人民军溃不成军,朝鲜是朝不保夕。
10月5日毛主席召集周总理,彭老总,东北军区司令员高岗,总参谋长聂荣臻,召开会议研究出兵方案。毛主席对此有三点要求:
(一)彭德怀和高岗必须在10月8日先到沈阳,向东北边防军干部传达中央出兵援朝的决定,并命令部队完成出国作战的一切准备;周恩来也应在10月8日尽快飞往莫斯科,与斯大林商谈苏联空军如何支援志愿军作战和苏联供应武器装备等问题;
(二)聂荣臻应立即抽调几名有关人员组成彭德怀临时指挥所,随彭去沈阳;
(三)为了保障志愿军临时指挥所的安全,其位置可先设在鸭绿江北岸我国境内。
10月5日的会议,10月8日就要组建志愿军司令部的相关人员,这个任务时间十分紧迫,毕竟合格的参谋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10月6日,聂帅指示总参作战部部长李涛立刻选调几名参谋人员和一名俄文翻译,以便和苏联派到中国和朝鲜的军事顾问互通情报。上述人员务必于10月8日随彭德怀赴沈阳。李涛当天就调了总参作战部一名处长(成普)、两名参谋(徐亩元、龚杰),另由军委办公厅外文处调了一名俄文翻译刘某。
李涛见到这个刘某后,发现刘某只是一个俄语系刚毕业的学生,并且政治背景存在问题并不严谨,机要秘书翻译工作十分要紧,字错一个,可能就要造成无数志愿军战士的死亡,必须要寻找一个俄语翻译能力过硬,并且背景完全没有问题的人前去,可是这短短一日让李涛去哪里寻找,聂帅知道毛岸英的俄语能力很强,完全符合要求,就让李涛前去寻找,经过李克农哪里得知,原来毛岸英被安排到北京机器总厂工作。于是直接电话打了过去,说希望毛岸英到总参开作战会议。10月7日晚毛岸英赶到西花厅。
很多影视作品说,毛岸英同志是自荐报名前往抗美援朝是不符合历史的,出兵朝鲜是极为机密的军事内容,彭老总在出发前都没有和家人透露自己出行的目地,很多战士都是出发前或者是到达沈阳,丹东后才知道自己要去朝鲜对抗美国联军。
毛岸英即便是主席的儿子,也不能知道如此机密的消息。他能出现是得到了组织的凋令,当然他本人完全同意组织的安排,甚至是踊跃前往。
10月7日在彭德怀即将出发前往朝鲜的前一夜,毛主席在丰泽园中设家宴为彭老总送行,也因此彭老总到达丰泽园后才会第一时间看到毛岸英,在参加完总参的会议后,毛岸英就前往父亲住处,询问其意见,即便毛岸英想要前往,如果没有父亲的同意也是去不了的。当然他也知道彭老总,也可能拒绝他前往,所以电影《长津湖》中安排毛岸英请求彭老总带他共同前往朝鲜是符合的,因为他知道彭老总因为父亲的原因极有可能拒绝他前去。虽然毛岸英是组织安排的,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伟大。
聂帅不知道打仗危险吗?为何依然统治毛岸英前来?其实志愿军总部按照毛主席的最初要求其实是想设立在丹东境内,因为当时朝鲜境内十分危险。
随后毛岸英以作战室机要秘书身份前往朝鲜,担任俄语翻译职务。
志愿军按照彭老总的要求将司令部设在了离前线特别近的大渝洞附近,这里曾经是日占时期的铜矿,先天就有良好的防空设施,适合作战机关办公。
第一次战役让美军吃了亏,美军就已经在寻找志愿军的总部位置,但是我们对于电报的反侦察没有经验,志愿军总部所在地长时间使用大功率发报机被美军侦察机所捕捉,并将这里设为十分可疑地点,准备实施轰炸。
一直以来解放军高级将领都有习惯,就是尽量将司令部靠近前线,这可以尽可能早的得知战场情况,并及时安排军事指挥。可是这种习惯无疑也让指挥人员深陷险地,彭老总就是这一类人的代表。毛主席曾写诗夸赞彭老总:
“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
夸赞彭老总作战勇猛,对于空袭老总属于完全不放在眼里,但他没想到在年的11月25日自己差点就命丧火海,更让他难过的是自己特别欣赏的年轻人因为这次空袭牺牲。
11月23日一架美军侦察机,曾在志愿军总部上空盘旋了将近一小时之久。这异常的现象,引起了人们的警惕。大家估计美军可能发现这里有个轰炸目标。
毛主席也发来电报特别说明了需要注意空中的安全,也需要防范敌人的空降兵和特工小队。电报内容如下:
关于准备随时扑灭空降敌人给彭德怀等的电报
一九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彭、邓、朴、洪,并告高贺
一你们本日七时的作战部署是完全正确的,望坚决照此执行。
二请你们充分注意敌人降落伞部队在我后方降落,应控制必要武装力量及汽车在你们及后勤部手里,准备随时扑灭这些空降敌人。敌人已有一组某报人员在云山以东地区降落,并称正向鸭绿江边移动,请注意扑灭。
三请你们充分注意领导机关的安全,千万不可大意。
四此次战役中敌人可能使用汽油弹,请你们研究对策。
五你们释放美俘的行动,已在国际上收到极好的效果。请准备于此次战役后再释放一大批,例如三四百人。
毛泽东十一月廿四日廿二时半
拥有几十年的战争经验告诉志愿军的高级将领,这种行为是很反常的,特别是志愿军副司令员邓华和洪学智对此极为重视,于是他们为了应对空袭,对志愿军总部的日程办公进行了改变。
作出三条规定:
一是天亮前吃完饭;
二是天亮后不准冒烟;
三是7时前除值班人员外全部进入防空洞。
事后看来十分佩服志愿军首长的智慧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11月25日天亮前,邓华和洪学智就带领机关人员前往防空洞,进行日常工作,简单说就是只要是白天,就不在室外工作,全到防空洞里。
11月25日上午11时4架美军轰战机掠过志愿军总部上空向北飞去,总部的参谋们认为是向北进行轰炸,但是为了首长的安全,作战室主人成普还是前往彭总休息处,将加班一夜未眠的彭老总唤醒,今天也是第二次战役开启的时间,志愿军总部十分繁忙。彭老总并不愿进行防空躲避,还呛了成普一嘴:“慌什么,那么怕死啊”。不得不说这句话真的很符合彭老总的性格,随后洪学智前来,直接掀开彭总的被子,强行把彭老总拖向防空洞。
彭老总笑骂道:“你这个麻子啊,这么怕死啊!”
洪学智回到道:“不但我怕死,还怕你死呢!”
此时在防空洞中的参谋看飞机已经向北飞去,以为危险已经过去,就返回机要室进行工作,今天是二次战役发动时间,他们太忙了,恨不得加班加点待在作战室,此时在作战室里有三人,他们分别是毛岸英,高瑞欣,杨志明三名作战参谋。
谁也没想到早已经远去的美军飞机突然又折返回来,成普当时就意识到坏了!他们的目标是志愿军总部,他大喊:“不好!快跑!”。数百枚燃烧弹从机舱内脱落随后火海犹如海啸瞬间吞没了作战室。杨志明和成普因为距离门口近得以逃脱,气浪将成普吹飞,在空中翻了几个滚,跌落在小山沟之中,成普半边身子着起了火,半面脸上也烧脱了皮,他通过打滚消灭了火,才得以活下来。毛岸英和高瑞欣因为燃烧弹的缘故外表已经分不清彼此,只能通过岸英同志佩戴的手表以及斯大林赠送的配枪确定其身份。
当彭老总走出防空洞时得知岸英同志牺牲,他十分悲痛。
事后彭老总对洪学智说:“洪麻子,我看你这个人还是个好人呐!”
洪学智:“我本来就是好人,不是坏人。”
彭德怀:“今日不是你,老夫休矣。”
洪学智开玩笑似地说:“以后再挖防空洞,你不要再骂了!”
为了将这件事告知毛主席,字的电报他足足写了快两个小时。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将此事告知毛主席秘书叶子龙。
电报内容如下:
“我们今日七时已经进入防空洞,毛岸英同三个参谋在房子内,十一时,敌机四架经过时他们四人已出来,敌机过后他们四人返回房子内,突然又来了四架敌机,投下了近百枚燃烧弹,命中房子,当时有二名参谋跑出,毛岸英及高瑞欣未及跑出被烧死,其他无损失。”
这份电报直到年才得以解密。
叶子龙看到电报后震惊了许久,当时毛主席因为长期的劳累身体不佳,还患有感冒,这样的消息叶子龙不敢直接上报给主席,于是他把电报交给了周总理。周总理在电报上批语:
批“刘、朱因主席这两天身体不好,故未给他看。”
知道37天后,年1月2日元旦过后,周总理决定将这份电报上报给毛主席。
根据当时担任毛主席的卫士李家骥回忆:
“在毛主席听到毛岸英牺牲的消息后脸色逐渐苍白,一边拿出香烟,又把烟丢在那,他又准备点火,但火柴盒就在他面前,却又低下头在口袋里一直找,眼里的泪花不断闪烁,但又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在哭,紧接着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但是我们的心里很清楚,他的泪水比我们还要多,那是他最亲爱的儿子。”
李银桥立即上前给毛主席点燃香烟,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走动,就在抽完第二根香烟后,毛主席才故作坚强的说道:
打仗嘛,总是要死人的,岸英只是一个普通的战士,不能因为是我的儿子,就当作是一件大事,我们入朝作战的志愿军战士们已经献出了那么多的生命,那些牺牲的战士又是谁的父亲,谁的儿子,他们的牺牲是光荣的。
毛主席为了革命事业已经失去了妻子在内的五名至亲,而为了抵抗外国侵略者的入侵,他又失去了如此优秀的长子,距离他回国不过五年时间,距离他结婚不过半年时间,毛岸英牺牲时才28岁。
毛岸英的妻子甚至都不知道丈夫去了哪里,就在年10月13日毛岸英的妻子刘思齐还因阑尾炎而住院,毛岸英只是陪伴了一天10月15日凌晨就匆匆离去前往朝鲜。他的妻子没想到这一离别竟然是永远。
周总理是这样评价毛岸英同志的:毛岸英入朝一个月零三天就牺牲了,他吃过苦、留过学、打过仗,又经过农村和工厂的锻炼,在和毛岸英同龄的一代青年中,像他那样受过良好教育和多种锻炼的人是不多的。毛岸英的牺牲,对党,尤其是对主席,都是一个无法挽回的损失。
能得到周总理如此高的评价可见毛岸英同志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