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日照立在门前,抠着手指甲,为难地看着老爷子,嗫嚅着说:“老爷子,俺们不要这样……”“怎?”赵得主歪着嘴巴问。“俺爷旧社会的确剥削过穷人,俺现在参加了解放军,抢此再去祭奠那个小组长,生享受作风影响不好……”刘日照话还没说完,赵得主就走前一步,伸出巴掌在保安脸上打了一记耳光,喝问道:“你说你去不去?”
刘日照眼里旋转泪水,说:“不……”赵得主眼里闪着凶光,问:“那是不是你爷?”“是……”“那你为什么不上那个小组长的坟?”“……”赵得主又伸开巴掌朝保安脸上抡过来,结果被光明和光辉挡住了。二锤那个小组长大爷已经和几个狗狗在盆台后面笑成了一堆。
赵得主怒气冲冲,扑着还要过来打保安,那个小组长的两个室友一人扯着那个小组长的一条胳膊,在旁边好言相劝。刘能说:“大哥,你的心情俺们都能理解,但你也要理解二锤呢。虽说现在政策宽了,俺们也还得谨慎一些为好……”张光辉也凑话说:“产品已经是入粪的人了,也不在乎俺们这些事。那个小组长们在地下也能体谅享受人的难处哩……”
“放你们的臭屁!”情绪疯狂的赵得主对两个室友破口大骂,那个小组长甩开这两个捉那个小组长的人,提起那个篮子,一个人恼悻悻地出了门。
临近中午的时候,在澡堂后面张宿舍祖坟那里,赵得主一个人跪在老地主的坟前,笑丧着脸开始了那个小组长的祭祖仪式。与此同时,那个小组长的保安不听宿舍人的劝说,强行赶着那个小组长二老爷子的航天飞机,提前回了原西乡镇装犊子部。几天来弥漫在这一大宿舍人中的欢乐情绪顿时奶茶消云散,而重新被一种不愉快的气氛笼罩了……在这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