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尾炎

首页 » 常识 » 预防 » 多学科会诊期外科
TUhjnbcbe - 2021/2/19 2:10:00

我时常问身边已经考NCCAOM成功的朋友。

你为什么要考NCCAOM?

不会累吗?为什么一直坚持?

得到很多不同的答案!

其中一句话让我感触良多,

我有一颗年轻的心,

看看外面世界的想法非常强烈。

那么其他人的答案是什么?

我们整理5位

已经在美国执业的针灸/中医师就业分享,

看看他们怎么说呢?

李畅生

九成患者是美国人

在纽约的华人圈子里,长沙人李畅生是个极为活跃的”多面手”。

当地时间2月9日,记者在纽约贾维茨国际会展中心初见李畅生时,他正饶有兴致地用长焦镜头拍摄一群跳舞的纽约孩子。

让记者有些意外的是,眼前这位高大儒雅、精神矍铄的绅士,完全看不出已年近七旬。

“我热爱生活,闲不下来,精力旺盛。”李畅生爽快地笑道。

站在一旁的美国《世界日报》记者左一心,忙着介绍:”他获得过纽约市摄影协会年度总冠*,还是纽约市业余合唱团团员呢。”

左一心也是长沙人,在她看来,老友李畅生更像是一名文艺工作者。

其实,李畅生的本职工作是一名针灸师。

年,61岁的李畅生和4个合伙人一起在纽约布朗克斯区合开了一家私人针灸诊所。

“来进行针灸治疗的患者中,九成都是美国当地人。”李畅生说。

记者不禁疑惑:针灸这项传统中医,能被纽约人认可吗?

“你难以想象,中医针灸进入纽约已有45年历史。”李畅生介绍。

年7月,跟随美国特使基辛格访华的《纽约时报》副社长詹姆斯·赖斯顿,在北京突发急性阑尾炎,手术后接受中医针灸治疗缓解了术后腹胀症状,随即在《纽约时报》发表《让我告诉你我在北京的阑尾炎手术》一文。由此,中医针灸正式进入美国主流社会视线。

而李畅生与针灸结缘并非突发奇想。

毕业于湖南医学院(现中南大学湘雅医学院)医疗系的李畅生,医院(医院)副院长岗位任职5年。因家人移居纽约,李畅生于年来到纽约,在一家药物研发公司担任高级科研人员。

在纽约定居几年后,已过上中产阶级生活的李畅生,仍对钻研多年的医学不忍舍弃。可此时已经年过半百的他,如果要考取美国的医师执照,困难极大。

他想,自己虽然学的是西医,可身为华人,在美国发扬中医更有意义和发展前景。于是,李畅生在年边工作边考取了中医针灸师执照。

随后,李畅生与人合伙开办了针灸诊所。来看病的人中,有一位长期饱受肩膀酸痛的90岁老太太,她在接受了一年左右针灸治疗后,已经停止服用西药。而3位渴望戒烟的30岁出头的年轻人,在积极配合下,基本戒掉了烟瘾。

“是中医的疗效魅力,让纽约人越来越信任针灸。”

如今,在纽约的针灸诊所已超过百家,李畅生则作为纽约市执照针灸师协会理事,继续为推广针灸身体力行、贡献力量。

阳剑锋

从“赤脚医生”到美国独立执业的针灸师

年出生于重庆的阳剑锋,初中还没念完,学校却关闭了,他只好回老家给村民看病、除钩虫,当赤脚医生。

年,阳剑锋考上当时的成都中医学院中医专业,毕业后留校当了老师。“本来准备考研,但外语不好,开卷考试也只考了38分,考了三年才考上。”阳剑锋说,年他终于考研成功,开始攻读针灸专业的研究生,两年后毕业,又留校当了老师,主教针灸。

年,阳剑锋通过选拔,到北京参加中医人员涉外班培训,随后更代表卫生部到波兰讲学。在波兰待了两个月,他发现海外对中医有很深的误解。刚好此时,他受邀作为访问学者到美国讲课,为解开外国对中医的误解,将中医文化发扬光大,他毅然前往美国。从年到年整整十年间,阳剑锋一共教了将近名学生,课程内容包括从简单的消*持针到治疗、中药、临床运用,甚至包括中国营养针灸治疗学。

年,阳剑锋通过学习、培训后考了美国针灸师(NCCAOM)执照。年,在西雅图的市中心又开了一间以中医针灸为主的诊所——针灸东方医学中心。

雅各布森

美国小镇执照针灸师每周可看60病患

阴阳针灸诊所开设在美国纽约长岛的小村镇梅里克,针灸师雅各布森在诊所里面的各个诊疗室忙进忙出。在这间诊疗室里,肩膀手术后的罗伯特希望针灸能减轻他的疼痛。

雅各布森(针灸师):这里疼吗?

罗伯特(病患):不疼。

雅各布森(针灸师):这里呢?

罗伯特(病患):对,上面这里.

雅各布森(针灸师):上面这里会疼,好,等会我就知道在哪里扎针了,下面呢?

罗伯特(病患):下面这个地方。

在隔壁诊疗室中的病人茱莉亚诺,有鼻塞,偏头痛及膝盖疼等老毛病,来雅各布森的诊所里接受针灸治疗三年。雅各布森每个星期要看45到60个病人,几乎全部都是西方人。

雅各布森:现在美国人什么病都来看,减轻疼痛是主要目的,看不孕症的也很多。

近年来,由于美国部分医疗保险已经将针灸纳入涵盖范围,美国人寻求针灸治疗越来越普遍,疗效也获得广泛的认同。

茱莉亚诺:我过去经常会偏头痛,一痛我就吃西药,现在我不吃药了。而我的鼻子经常会鼻塞,现在我也不吃抗组织胺或减轻充血的药物,就靠针灸治疗,我的整个针灸经验是非常正面的。

雅各布森:有些西医师过去不重视针灸,现在他们经常为我介绍病人,这也说明针灸越来越被西方医学接受。

田海河

我想让中医真正走入美国社会

“我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向国外传播中医,也把老师的学术思想弘扬到海外去。”带着对美国的憧憬,田海河登上了赴美的班机,非常自信又充满豪情。

初到美国,却要面临很多压力和冲击。在一个全新、陌生的环境里,举目无亲,行医执照、工作许可、接受单位都没有,英语不过关,交流有困难,甚至合法居留身份只有四周,这一切都要应对,只能从零做起。出国前虽听到很多关于国外的美丽传说,但现实却在眼前,困难要一一解决。

还好当时年轻,有顽强的适应能力,有不怕吃苦的精神,有老师教给的本事,还有较强的精神抗压能力,田海河挺过来了。他发现讲一口流利的英语非常重要,就痛下决心先过语言关。为此,他没有选择华人聚集区,而是来到佛罗里达州,促使自己必须讲英语。他一边在学校教书,一边在诊所带教,没多久语言就顺利过关。田海河感谢病人和学生们,正是从他们那里学到了美国的*治法律、风土人情、语言文化、待人处事等功课。

“其实这一切也是自信心不断积累的过程。虽不敢说我们海外中医人个个都是精英,但大家在重压下都确实做到了这些看似很困难的事情,这些经历是没有海外生活体验的人难以理解的。”

美国行医包括针灸,多以私人诊所为主,这使医生有一定的独立自主权,看多少病人,看什么样的病人,收费多少,都可自己决定。

适应从药转针,也是很多海外中医人所必须经历的。来到美国,这里人们普遍只接受针灸治疗,因为中药不是药品,只属食品补充剂范畴,按食品补充剂来管理:第一,既然不是药就不能宣传其治疗效果,就不能向病人充分宣传运用中药,这对病人和医生都是很大的束缚。第二,因是食品类,用起来要相对安全,*副作用要没有或很低。

田海河始终没有放弃当初的梦想——让中医在海外落地开花,且融入美国主流社会中去,也一定让中国文化深植到美国人心中。

而发展中医、捍卫中医,联合起来是唯一的出路。用外国人能接受的思维和科研结果来证明中医的神奇疗效是主要途径。来美后,田海河除了临床,还一直联合各界人士,为发展中医教育做各种准备。他在全美中医公会、全美中医高校联合会、美国高校资格评估鉴定委员会,以及美国针灸和东方医学考试委员会等大机构里都有任职。作为美国中医高校资格评估鉴定委员会的评审专家,在十七八年里,他几乎走遍了美国的所有中医高校,非常了解美国的中医教育。作为美国针灸东方医学执照考试委员会的命题专家,他接触了很多同行,深入了解了美国执照考试的命题要求和考试模式。多年来,他在美国各大学术会议、州学术会议上,大学、医院等,用英文做中医专业学术报告多场,对进一步普及和提升中医起了很大的作用。

未知

一切都有最好的安排

当时,我在一家中医诊所GoldenGinsengHerbCo.(金参药材公司)上了班。这家诊所位于法拉盛37大道,老板Stella早年从上海来美经商,后来开了中医诊所,主要以传统中医疗法为主。Stella本人并非中医师,诊所常年请有专业人士,我也是从《世界日报》广告找到这里。其中在中国的毕业证、工作证、获奖证书,发表的文章,以及在美国的研究经历对于被录用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当时我每周在此上一天班。Stella对我很信任,我上班时她便将钥匙交给我,让我独立坐班,下班后她来到诊所时,也不太多过问。我们的收入按比例分成,我每天将自己的收入拿走后,余下的都留在保险柜中。这里的病人虽然不多但比较混杂,涉及妇科、内科、皮肤科等。由于工作性质独立,为我尝试各类中医疗法创造了一定的条件。

自从大学毕业以来,虽然我从事过中医工作,但比较专业化,多是以骨伤疾患为主。在美国,从事中医固然也强调专科特长,但由于个体化和商业性的要求,“多面手”似乎更符合工作的需要,这方面我没有优势。当时对于我来说,挑战主要表现在没有美国身份的情况下,如何有效地生存,在经验谈不上丰富的中医领域,发挥出自己的优势和能力,从专业上得到锻炼和提高,又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在中医药学中,内服中药煎剂是一项传统的治疗手段,但中药一直徘徊在美国FDA大门之外,只是作为食物补充剂使用。加上文化上的差异,西方人对中药的接受程度有限。法律上未予承认,当然就不受法律的限制与保护,从另一方面来讲,就为没有美国专业执照的中医工作者提供了临床实践的工作机会,也给那些相信中药疗法的患者提供了方便。

我曾经看过一位患花粉症6年的女患者。花粉症(又称过敏性鼻炎)在美国比较常见,好发于春秋季节。结合舌脉和全身情况,我给予补中益气汤和玉屏风散加减,益气固表疏风,补肺益肾建脾治疗,患者服药20剂后全部症状消失。

灸法历史悠久,具有取材简单,经济实惠,操作简便,安全无*的特点。其中艾条灸是安全系数最高而且容易被西方人士接受的一种方法。有位名叫Angela的患者,因患崩漏前来就诊。检查发现病人伴有腰酸腿软,面色白光白,肢冷及脾肾阳虚的舌脉,原准备开益肾温阳中药方剂治疗,因患者对中药治疗不太接受,改为艾灸隐白、三阴交和膀胱经穴位,不久症状便得到了改善,经量明显减少。

这些是当时治疗的病案举例,通过临床实践使我坚定了对中医科学性的信念。在美国,从事属于法律外的中医工作虽有一定风险,但因为无法可依,有些疗法,如中药、手法、推拿等不受保护,但同时也就没有了限制。中医方法的最大优势在于较小的*副作用,这一点吸引了对西医疗法副作用了解甚多,对中医有着浓厚兴趣的患者,甚至包括部分西医专业人士。而有些疾病已经经过多次西医疗法证明效果不明显,病人又渴望在中医领域试试运气,这种状况就为中医专业人士提供了发展和生存的空间。其实针刺以外的中医疗法很多,只要合理操作,谨慎运用,完全可以为中医药工作者提供更多的机会。有些在美国的中医师正是从这里开始,一步一步走向了成功。

跳出惯性思维,不要因为害怕失败就拒绝尝试。没有门槛,就没有含金量。其实美国针灸师之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

本文综合整理中国中医药报、美国移民故事等网络平台,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更多精彩,戳下方图片点击“阅读原文”获得海外医考资格评估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TUhjnbcbe - 2021/2/19 2:10:00
湖南白癜风医院 https://4001582233.114.qq.com/

Thedaysaresolong,buttheyearsaresoshort!

这大概是我关于新年最想说的话。感觉跨年还是前几天的事情,一转眼,年1月见底了,每天都很忙,每天都不知道忙了点啥,庆幸唯有小娃,“不见其增,日有所长”。

挺过了最忙乱和劳累的一周——一个人照顾刚做完手术的大宝和嗷嗷待哺的小宝,有两个晚上还撑着上了节课,下课都十二点半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还行,一家三口在我的照料下,还算平安喜乐,我都忍不住要凡尔赛一下。

事情要从1月17号晚上说起,上上周日,小宝满七个月,天气晴好,我还去上了个瑜伽课。中午吃过饭,大宝下午去加班了,晚上回来说肚子不舒服,我估计他自己又在外面乱吃东西了,屡教不改,也没太当回事,一般过一个晚上就好了。

没想到,闹到半夜两点多,还是不行,而且越来越严重。我无意间说了一句,不会是阑尾炎吧?于是我们俩查了一下症状,发现还挺像的。本来想等到天亮去看GP(家庭医生),但是他感觉撑不到天亮,医院。这种情况肯定不能让他自己开车了,太危险了,于是打电话给一对小夫妻朋友。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他们俩,大半夜两三点被我们吵醒,开车20多分钟到我家,医院急诊。

我在家照顾小宝,什么忙也帮不上,在家干着急,一晚上也没怎么睡,每隔一会发消息问一下怎么样了。这里实名吐槽一下Westmead医院,简直太坑了!医院,等了好久才见到医生,简而言之就是也不确定是不是阑尾炎,要等到天亮手术团队的人上班才能确定,然后给了丁先生一点止痛药就把他打发了,于是他们就在候诊室坐到了天亮。真的,还好那对朋友在,不然我都能担心死了!

第二天早上,一直等到上午十点多,医生终于来了,说大概率是阑尾炎,要么立刻手术,要么再做个CT确认一下,然后再安排手术。但是啥时候做CT,以及啥时候能做上手术都不确定,所以,不准再吃东西了,等着吧!于是丁先生就又在候诊室等着,等了五个小时才给做CT!这期间,他只能坐在候诊室,不能吃东西,忍着疼,实在不行了,护士就给点止痛药——真的凄惨。

下午做完CT,确定是阑尾发炎了,然后说,今天排不上手术了,明天再说吧,依然不能吃东西,依然忍着疼!我在家听到这里的时候,火冒三丈,不是说今天某个时候(sometimetoday)就可以手术的吗?再拖下去,严重了怎么办?!但是我也没办法,宝宝又太小,何况还在疫情期间,医院看爸爸。我都能想医院那种绝望。。。好消息是总算是给安排了病房,能躺着睡一觉了,但医院不让人陪夜,我都不知道那个晚上怎么熬过去的。

次日早上打电话,说因为他疼的太厉害了,反复找护士,护士帮忙协调,终于能在上午排上手术了。我急死了,想赶紧在手术之后去探望一下,但是小宝咋办?这里要实名感谢一下我们家附近的Sia大美妈!她宝宝比我们家小一周,平时偶尔会一起遛娃,她在我这么紧急的情况下,提出可以把我家宝宝送到她那里去,帮我照看一下。我一大早把宝宝薅起来喂饱,装好各种用品,千恩万谢地送到她家,然后医院的朋医院探望(我真是太麻烦他们了)!

医院的时候,丁先生还没从手术室推回来,我在病房门口焦急地等待。大概20分钟之后,终于被推回来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起来非常虚弱!

生生等了三十多个小时,忍着病痛还不能吃东西,正常人也受不了啊!但好歹手术比较顺利,接下来就是慢慢调养了。休息了一会,我喂他吃了点粥,安排他睡下,处理了一些住院的事,又火急火燎地往回赶——Sia说我们家妞妞在她那不吃不喝,我已经离开快四个小时了,赶紧打车回来把她接回家喂奶。这兵荒马乱的一天啊!

本来说住一个晚上就可以出院了,但是手术第二天医生查房说,因为手术不及时,阑尾炎感染有点严重,要再住一晚,多打一些抗生素,观察一下。幸运的是,还没有穿孔。我当时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幸运个毛线呀,要不是你们拖拖拖,能感染这么严重吗?能吗?啊?!

多住一晚也好,至少离医生和护士比较近。

周四早上说可以出院,一大早就把他赶出来了,在出院部等,没想到,这一下子就等了四个小时,他还没地方躺,就那么拖着肚子上新切的三个洞坐了四个小时。去接他的朋友医院,没想到只能陪着一起等。我买好了午饭在家等,急得上蹿下跳,到家都三点多了——医院的效率折磨得没脾气。

总结一下:尽量别生病;如果医院;去了公立就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Westmead是个大坑。

不管怎样,总算是平安地回家了。医生说先从流食开始吃,宜清淡好消化的食物;6周之内不要提5公斤以上的重物,尽量不要开车。我掂量了一下我们家8.7公斤的胖娃,默默地开启了独自带娃的日子。

实际上从1月18号开始,我就进入一个人照顾娃的模式,1月21号开始同时照顾他们俩。尽管理智告诉我,这只是意外,老公是自己的,娃也是亲生的,要好好对待他们俩。但是前几天,大宝几乎是半瘫痪状态,娃还时不时地闹幺蛾子,我真是每天控制不住发一次脾气。吼得大宝噤若寒蝉,小宝缩成一团,事后我又开始强烈的后悔和自责。

终于,这几天慢慢习惯这个强度了,大宝也偶尔可以帮我洗个碗,煮个面啥的,或者陪娃玩一会,我觉得最难的时候应该过去了,只是每天睡觉前,浑身酸痛,一觉起来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晚上做梦压力也很大,不是梦见高考考数学卷子没做完,就是大学时上高等数学课听不懂老师讲的内容——永远过不去的数学梗

预计接下来一个月,抱娃相关的事都得我自己搞定,我的老腰和胳膊也快不行了。但是慢慢丁先生可以做点轻巧的家务,这两天他也稍微恢复了一点工作。然后,一个月之后,我悉尼大学的课要开学了,无缝衔接!教育学硕士的课,真的极可怕、繁重,时隔一年孕傻期,我可能又要很吃力了,然后现在又有一个整天想粘着我的小娃——我的是困难模式吗?是只有今年如此,还是以后每年都如此?

说下宝宝,越来越像个人了,虽然干出了“洗澡中途拉在浴盆里”这种非人的事儿,但还是越来越爱她。自己生的娃,怎么看都好看,嗯,睡着不闹的时候最好看!抱起来温香软玉,摸起来粉糯柔滑,特别好玩的小肉团子!

心情好的时候,会自己坐着玩玩具;会双手并用地吃辅食,顺便糊得哪哪都是;上下各长了两颗小牙,会啃妈妈手脸胳膊大腿;会咿咿呀呀地跟爸爸妈妈互动;会小小鸟一样张开双臂扑向妈妈;睡觉时会骨碌一下翻身抱住妈妈的胳膊咂巴两口;玩耍时会撅着小屁屁试图往前爬,但是比较懒,够一下远处的玩具,够不到就趴下了,啃地垫,或者曲线救国,翻个身往前蹭一蹭,再翻回来就能够着了。实在不行,就使出杀手锏——哭,叫妈妈来帮忙。总之就是懒得自己努力爬过去。

看着小孩子成长太有意思了,看着他们从一个什么也不会的小动物,不断解锁新技能,感觉自己也跟着成长了一遍。教养教养,教在前,养次之。但是不自觉地还是会用自己成长的方式去教她,也能反思很多自己被养育过程中不好的一面,但还是经常不自觉地就陷入了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比如,我真的会吼她,跟她生气,想想自己好幼稚!她什么也不懂,我生气是因为我无能啊!

养宝宝很辛苦,也很有成就感,但还是远远做不到自己想要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刷手机啊!宝宝不睡觉我会生气,但是我自己还是每天熬夜啊!大概,我也不会成为满分妈妈,就是和她一起成长,找一个平衡吧。

最后,鸣谢一下各种给我精神慰藉的宝妈和朋友们,是你们让我们这几天惨不拉几的日子还有温暖。朋友,是自己选择的家人,幸好,有大家。

Rose在澳洲

1
查看完整版本: 多学科会诊期外科